吴庆辉
当我手中握著”Man in white”这本新书,发现书皮下原来是一本金字红底的包装设计时,心里突然有个问号?”白衣人”的华文翻译,妥当吗?雅吗?
“men in white”
印象中,那时代人们好象不用“白衣人”来称呼执政的人民行动党领袖。
记得我第一次亲见到李光耀先生时我大约八九岁,当时是跟母亲一起在民众联络围观的人群中。李资政身著白衣一上台站定就从容不迫地向那群众挥手,顿时全场欢呼声四起,他给我第一个印象是身材高大,威猛健壮,好比一座山。
PAP执政党员一身白衣是代表清廉的意思,那是从父母亲那辈人口中听来的,广大人民大众把多年执政的PAP叫“政府”,”政府人”,从不刻意突出”白衣”的象徴意义。
看来“白衣人”是从英文”Men in white” 直译来的,是不是全书对PAP过去的总结基调?还有什么更好的华文称呼呢?暂时还沒有答案。
我倒是被书中采用汉语併音方式来表述那个时代的一些语言所吸引,再读其到位的英文翻译,倍感表达合宜。当我翻到后页索引不见中英对照时,唉,美中不足呀,真是可惜。
曾经历那些年代熟悉母语表述的双语人士,以及年青的一代,但曾从祖辈父辈口中听过其中人物、事件、组织机构,大都是用母语为媒介的人们,阅读这本书时脑筋得不时转一转。
当本地英文作品,含母族文化内容,恰当地以母语为辅 的方式表达,对读者会起点晴之效,这才是新加坡特色,有些原汁原味的母族词语若尚未进入英语词汇当中,保留它才是传统的承传。我们处在还沒法完全被单语取代的阶段,就让它们在同一个平台出现,何况谈的是历史的课题(例如,摆到索引中的做法)再说只要照顾历史人物的母语名字这一小项其可发挥的功效就无限了,难吗?不难,只是技术层面沒有心罢了。
突然想起李显龙总理最近在国庆群众大会上引述山水人不转心要转的那番话,我告诉自己’有花生吃好过沒花生吃”,还是回到书中引人入胜的内容本身吧!
对了,从李显龙今天在公共场合上台登场时立定向群众挥手的方式,可以见到当年PAP元老李光耀的身影,这也是代表PAP的招牌姿态。
,
“心要转”和“心被扭转”的意义不同,强扭的瓜不甜。
吃花生的隐喻在新加坡已经成为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代名词,只因为庞大的金额被称为“花生”般不起眼的小数额,但是,都翻译成“花生米”,
但是,我们本地本来都是说吃花生,为何翻译硬要正式的使用“花生米”这个不普遍的字眼?
我们是人都懂吃花生时不吃花生壳,所以不必说花生米,就像我们“吃榴莲”=不吃壳,所以我们不说“吃榴莲肉”
智者说,给猴子花生,猴子就会跟着你跳舞,但是当猴子变成大猩猩时,你就要跟着猩猩跳舞啦,哈哈哈。
就不知今天 “pay peanut get monkey”的 “monkey business” 逻辑还能成立吗?